夏悦白两手撑着沙发，垂眸看着地面，长发落下挡住了她的眉眼，整个人坐在那儿仿佛一座孤岛，带着一股生人勿扰的气场。
这不是她。
按照她的性子，这时候已经上去和人正面杠了。
陆政桀有些担心，轻声叫她，“小白。”
仍没有回应。
夏衍快递走过来。
他在夏悦白面前蹲下，动作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，对上的是一双猩红的双眸。
夏衍嘴唇略微颤抖，眉宇间的愧疚和自责依稀可见。
他开口，声音温柔，“小白，不怕，爸爸在这里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跟爸爸说说，你看到什么了？”
夏悦白双眼没有焦距，神色呆滞木讷。
夏衍在她背上一下一下拍着，那神情是连夏安然都不曾见过的柔和。
客厅一片寂静。
良久。
夏悦白开口了，她的嗓音低哑古怪，像是小兽的哀鸣，“我好像死掉了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夏衍抚着她的脸，“你看着爸爸。”
父女两视线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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